穿过她的腋下。
“小心”“舅舅呢?舅舅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面色癫狂,头霎时凑近铁栏杆,咯铛一声铁栏如震晃动了一下。一双眼睛瞪大凑近面前两个淡然站着的人,“季寒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都是你!你这个魔女!你这个魔女!你不得好死!你竟敢陷害本王!你要遭天谴,你要遭千人...”
“太子”
正当太子情绪激动当头,阮时碧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只见他眉头微蹙,“太子殿下还请注意言辞,如今她能站在此处自然有其因果,何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血口喷人,未免武断。”
“你给本王闭嘴!”
太子怒吼一声,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说话间,舌津乱喷,一双怒目狠狠地注视着当头二人,“你人不得好死!我咒...”
“太子殿下莫要忘了,你是如何死里逃生,如今又身处何地”
阮时碧的声音本就清淡,冰冷的牢房之中如同一桶凉水轰的一下从太子头顶泼下。
只见他昂起头,嘴巴一张就要开口,不过此次还没说出口却突然顿住了。
现实往往更能打击人。
季寒蝉立在一旁冷眼看着太子如今狼狈的模样。从前东宫万千人拥护,珠宝黄金,姬妾美人如过眼云烟。身份尊贵,他眼高于顶,着黄袍,如龙蟒,友人皆下人,下人皆奴隶。
他的眼中只有金銮殿上那尊灿灿的宝座,耳中只能听到太子殿下英明,嘴中只能吃到从天而降的金酒佳肴,身上只能着着生来就长在皮肤上的金玉美服。
如今?季寒蝉冷冷一笑,他只能看到铁门,只有暗无天日的湿润,老鼠虫子作伴。
“太子莫非以为南陵公主是可以轻易驾驭的?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满公主会同世子一起来帮你?为什么她又会瞒着世子来帮你?”
阮时碧在旁挑眉,只看着不说话,不知她在卖什么关子。
“本王...”
太子摇摇头,随即松开铁栏轰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低垂着头,显得十分的落寞。
“因为二皇子啊”
季寒蝉骤然笑了。
昏暗的牢房之中,恰烛光映在她面上,往日温和的笑容此刻黑暗之中显得格外的阴暗。身旁的阮时碧也一直看着她,此刻见她笑自己也不觉弯起了唇角。
“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