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蝉点点头,随即便往前一步,正准备下去,却突然似想到了什么。
“给我的手下传个话吧,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好”
随即便由阮时碧在前,季寒蝉在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朝更深处走去。漆黑的洞中几乎没有一丝光线,脚下踩着也是崎岖黏重的不明物。仿佛存在于某物的肠道内体,压抑而黏重恶心。
“你很想要我的命吗?”
走到一半,季寒蝉突然开口问道。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走着,可心中却仍记挂着许多事。
怀中虽然未揣着先前刺杀捡到的木制令牌,但心中却记着,阮时瑾所说的话。一次次巧合以及一次次证据,以及眼前漆黑的肩膀和几条暗色的印花,都如同一个令人胆寒的黑洞。
面前的肩膀却突然停住了。
“唔!”
季寒蝉一个不慎正看着地面却突然撞了上去,只觉一阵奶香味骤然传来,甜甜的带些淡而醇。如同一面会传播奶香味的铁壁铜墙,纵然是季寒蝉这样习武的脑袋,也被撞得生疼了片刻。
“我不想杀你”
阮时碧却转过身来,他下巴刚好在季寒蝉头顶的位置,使得季寒蝉必须得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想杀你的另有其人,我会解决的。”
季寒蝉一愣,仔细看他一双深邃而漆黑分明的双眼。
“不想杀我,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随即她撇嘴点了点头,随即便绕过他往前走去。至于他会解决?信鬼呢。
“季寒蝉”
却不料当头却又被拦了下来。季寒蝉转头,只见阮时碧一手抓着她的左肩,眉头紧皱。
一丝刺痛从他的手指地方传来。
“痛”
季寒蝉眼神示意自己受伤的地方。
阮时碧一愣忙放开手。
“我疏忽了”
“没关系”
季寒蝉摇头随即又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