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二皇子也不待说,先引着季寒蝉往里走去,“你看看这座府邸,如何?”
“以外面的残破想不到里面的金碧辉煌”
“自然,这主人也同这府邸一般,需得走进了,靠拢了,才能觉出其内秀何其辉煌,单单靠着外表,可察觉不了什么。”
二皇子说着,面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二皇子恐怕偏颇了。”
这时候,里面跃然传出一声男声,惊得季寒蝉一愣。
“二皇子此意怕是在蟠某奇丑无比,怕吓着季三小姐。”
一行人呵呵一笑,随即绕过屏风,这时候才见到庐山真面目。
只见里面靠坐着一身红衣的南陵公主,面上似些许笑泛的红晕,手里的茶杯笑得颤颤晃晃。大方坐一旁的是个二十八九的男子,黑衣挽起袖子,领边滚着青色的条纹。
两人围坐在碧石小几前,旁还有两张椅子,皆是被靠皮毛里镀金,显然是为后来的二人所留。
“满公主,好久不见了”
季寒蝉朝那红衣女子点点头,随即转向那所谓的“蟠某”,“这位是...”
“季三小姐不妨一猜。”
那男子仍大方地坐着,任季寒蝉上下端详了一番。
“如今局势大乱,能惹得二位如此兴然,必然是什么头等人物”
季寒蝉也不客气,靠着椅子便坐了下来,手抚上那靠椅的皮毛,突然露出了淡笑,“恰好这毛家父赠了一匹,我颇为熟识。若此宅为仁兄所有,所料不错,蟠兄是西域人吧。”
“哈哈哈哈!”
那蟠某人听此话顿时手拍椅子仰头大笑几声,其豪放是季寒蝉在洛阳从未见过的,不由更引起她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