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时碧?
季寒蝉一吸鼻子,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味,这股味道熟悉极了。
“脚下方寸自有乾坤”
温和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淡淡的热气呼在脸颊之上,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当然知道”
季寒蝉难得语塞,她一手扒拉开挽在自己腰间的手,又推开他靠近的胸膛,随即甩腿便走,“你举着剑干嘛,还不赶紧拿着灯走了?”
“是...是是是”
那黑衣人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他一听这话,砰的一声剑就掉在了地上。他低头去拾灯,随即便一脸便秘的神色,“季三小姐,少主...不不不,小的,不,两位主子前边请”
只见他神色古怪地转过身去,紧接着便带起路来了。
“你的剑”
没走几步,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惊得那出神的黑衣人浑身一抖,“剑?什么剑?”
只见他呆愣愣地转身,才发现自己走了许远,身后那两位主子却还站在原地,前边地上果然一把剑落着。
“剑!谁把剑放这!真是胆大包天!小的!”
那黑衣人两三步走过来,覆在面上黑黢黢的布一动一动的,似乎是太气愤,呼出来的气惹得面纱都在起伏。不过这黑衣人很快也就住了嘴。
“哦,哦,哦,小的,不,属下,属下马上就把这剑拾走,属下当真是糊涂,呵呵,两位主子还前头请,莫要介意属下打扰了气氛,两位主子...属下,干脆属下把灯给少主,这属下在这...岂不是打扰了两位主子”
“季三小姐和你家主子,不是两位主子,不打扰”
季寒蝉冷着一张脸,随即便往前走去。
那阮时碧的手下显然是想多了,看他那一张即便黑布也难掩猥琐的神色,再想起方才自己的出糗,更加让季寒蝉的面色冷了几分。
“带路”
随即阮时碧带笑的声音,顿时让这黑衣人心稳了几下。他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随即一场闹剧便结束了。
沿着来时的路走了片刻,便到了出口,刚一出口子,仿佛豁然开朗重见天日,随即便见到几人在外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