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您自重。”少女扭过身,对武川深施一礼,怯怯说道。
面纱下是个清秀的少女,并不是秋然。
�0�2�0�2�0�2�0�2�0�2�0�2武川抽回手,忙道歉道:“在下唐突,误将姑娘认做在下的一位故人,还望姑娘原谅。”
�0�2�0�2�0�2�0�2�0�2�0�2�0�2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又往前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前面的人群一阵骚动,行人组成的长龙停了下来。
“各位,今天,是城南庄的大典,能有这么多远方而来的客人,我古师龙代表城南庄众向大家道谢了!”武川又见到了古师龙。
古师龙作为一位先天武者,早早掌握了御空飞行的技巧,正站在一柄飞剑上,底下人群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就像一张面具覆盖在古师龙的脸上,这时的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说话声让人如沐阳光中。完全分不出与今日那个阴郁的古师龙,究竟那个是真实的他。
“曾经,我们的族人饱受战火之苦,幸得庇佑,一路颠沛流离,居住在这山下,”古师龙感慨道,眼里精光闪闪,似是想起来许多过去的伤心事,“如今城南庄发展壮大,我古家也对得起列祖列宗以及为城南庄的生死存亡付出生命的先辈们。”
“不过,今日大典的主角,不单单是我们,想必大家早有耳闻,成念观的道长云游四方,与我城南庄有缘,近日来到我城南庄,下面,容我向大家介绍,成念观虚成,虚清两位道长!”
“贫道虚成(虚清),见过诸位。有幸参加城南庄大典,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古二爷见谅。”两位道士从启灵殿走出,从启灵殿到广场中央古师龙早让人清出一条道来,两人慢步走到了广场的中央,一瞬间取代古师龙成了全场的焦点。
传说只是传说,只有真实感受才能明白传说的真正可怕之处。当古师龙嘴里的“成念观”三字一出口,下面的人群爆发出的喧哗之声犹如雷鸣。无数人伸长了脖子,用狂热的眼神看向古师龙的方向,模样像极了见到真神的信徒,甚至有的人当场跪下,虔诚地和手祷告。
“哪有,哪有,道长能来我城南庄,就是城南庄天大的幸事了。”古师龙说道。他站在两个道士身边,虽然他是城南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现在却耍不起半点微风。
两个道士眉清目秀,就连说话也低垂着眼帘。武川看去,在他们身上似乎看到欧阳佩的影子,却又不像欧阳佩,欧阳佩凡事都是给人成竹在胸的感觉,若说欧阳佩像一汪深谭,这两个道士倒像寒冬的冻泉,隐隐透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不知道长当初说要到盛典上说的事情是什么,现在人聚的也差不多了,道长要不?”古师龙试探性的问道。
其中那个叫虚清的年龄小些,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山人海的场面,有些拘谨,另一个虚成倒自然许多。他首先向众人施一礼,翩翩然说道:“我成念观建观至今春秋轮回,沧海桑田,愿为世外之地,不与人世纷争,然过去战火纷乱,民不聊生,成念观便定下这云游的规矩,尽自身绵薄之力,救百姓,扶社稷,不过最近倒是出了些意外。”
“还让大家见笑了,我观弟子虚念与我们师兄弟共同下山,此子玩性不改,刚下山便没了踪影,师父有法旨,带虚念回去,虚清。”
听到师兄叫自己的名字,虚清一拍腰间的乾坤袋,一副画像掉在他手中。
古师龙一挥手,就立马有人上前从虚清接过画像,展开围着人群走过,武川恰好站在前列,一睹其容。
画像上的人保持着玩世不恭的笑,看得出画师的技艺也十分高超廖廖几笔就画出了画中人的神韵,透过那双眼睛就让人感受到画中人的不羁,潇洒。
在画上的左侧,有行淡淡的小字“十八年虚念留。”落款是一枚方章。
武川歪着头,笑笑,也许是自己过去接触的人太多了,怎么看一个就像自己遇见的人,就连那枚章都有种熟悉的味道。
可能是什么时候碰到过与虚念相像的道士吧。
“我与师弟近日在城南庄停留,诸位如有线索,可来古家告知,必有重谢。”虚成又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