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喜欢白天宇吗？

唐书尧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让白天宇听下去，看看他在知道路蒹葭所有的事情后，还会不会和路蒹葭在一起。

但他无法承受路蒹葭快哭泣的表情。

卫宁开始一点点扯出话题：“高中时候，才十五六岁吧？我听说你是师大附中的，在校期间品学兼优，还创作了一本小说，获了不少奖呢。”

路蒹葭硬撑着：“没有，就是同类型小说看多了，胡编乱造的。”

“是吗？可网上有种说法，说你小说中的主人公，就是你自己。所以你写的时候，有代入自己吗？”

“没……”路蒹葭顿了顿，又改口：“有一点吧。”

“具体是哪一方面呢？”

卫宁的笑很刺眼，这让路蒹葭想到了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种坏女人奸计得逞时的样子。

卫宁应该去做演员。

她这样想着，卫宁又开始催促她回答：“那个主人公叫什么名字来着？颜非笑？”

路蒹葭的心脏突然抽了一下，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卫宁绝对是故意的，什么颜非笑，小说里的女主叫尧飞雪，跟颜非笑这三个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卫宁被吓到了，她再次产生了负罪感。

仅仅是提一下名字，就让她哭了吗？

唐书尧的心也好痛，路蒹葭哭了，哭得那么猝不及防。那滴眼泪，不是她以往撒泼打滚的那种哭法，她静静地站着，眼神失去了焦距，仿佛沉溺进了某种回忆里，逃不出来，惊慌失措。

颜非笑是谁？路蒹葭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卫宁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这个话题根本不在他们说好的范围内。

唐书尧想阻止拍摄，但有一双手拉住了他。

白天宇站在他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并肩站着，静静地看着台上，屏息等待路蒹葭给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