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桑贝回了一趟桑家,指挥佣人收拾打包她的东西,她要搬到锦湖庄园去住了。
她正在整理一些比较隐私的东西,忽然隐约听到楼下传来两个女人的争吵声,起身,走到房门外,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我老公这次因为帮你,以前的事情全被翻出来了,可能要进去了!你快点想办法!”
“我现在自身难保,我能想什么办法,桑向南现在是巴不得我死,怎么可能会帮我!”
……
桑贝大概听出来,是周蕙兰的闺蜜因为自己那当院长的老公被调查,焦头烂额,束手无策,所以来找周蕙兰想办法。
桑佳欣也听到了争吵声,从房间里出来,她没有化妆,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
她一出来,就和桑贝的眼神撞上,她一愣,眼里漫上嫉恨。
她和周蕙兰伪造鉴定报告的事,因为还涉及到医院和亲子鉴定心,警方这两天还在调查取证。
桑佳欣知道,等警方调查清楚,通报到来的那天,就是自己的社死之日。
而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桑贝一见到桑佳欣就烦,转身要回房。
“姐姐。”桑佳欣忽然叫住她,眼里的嫉恨已经藏得干干净净,语气里带着几分请求,“姐姐,你帮我去求求爸爸,让他不要追究我和我妈的责任。”
“桑佳欣,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桑贝指了指脑袋,觉得有些好笑,“你们母女俩要害我,还想让我为你们求情?建议你现在回去睡个觉,做梦去吧!”
说完,转身回房,“砰”的一声关上门。
桑佳欣一下子更蔫了。
桑贝从桑家带到锦湖庄园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小部分衣服鞋子和包包,都是她比较,其他的继续留在她卧室的衣帽间里吃灰。
桑贝第一次踏进郁忱川的卧室。
黑灰白的色调,浓浓的性冷淡风,装潢简约低调,却在每一处细节透着奢华,彰显出不俗的品味。
与主卧连通的衣帽间十分宽敞,所有衣物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央的表台上,一块块机械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都是世界顶级大牌定制,款式低调,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