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秦明庭大感兴趣,附耳来听。
朝歌轻轻说了几句。
秦明庭立时皱眉惊讶道:“你要出宫?”
朝歌“嗯”了一声,笑道:“整日在王宫里闷着简直太无趣了,不如出宫去转转,如今王城里正在筹备英雄会的事情,汇聚了各路英豪,我们正好去凑个热闹。”
秦明庭听了直摆手拒绝:“你要去凑热闹自己去便是,怎么还拉上我……我可不是爱凑热闹的人。”
朝歌丢了个“谁信你啊”的眼神:“若没有你做掩护,我只怕刚迈出宫门半步,就有人立刻去禀报父王知道了。”
秦明庭尝试挣扎一下:“我可以把我的出宫腰牌借给你……”
“我听闻前些日子父王罚你去思过崖抄写经文的时候,你明明是在思过崖上面睡了一天,最后却一字不落地将抄写好的经文呈上去了。”
朝歌看他一眼,慢慢地说,“我记得王兄身边随侍的人多是机灵有才的,不知道有没有擅仿人字迹的呢……”
秦明庭:“……”
秦明庭看着朝歌,有些无奈:“你怎得知道那么清楚?”
朝歌笑而不答。
前世今生加起来,秦明庭不知上过多少次思过崖,思过崖上面镌刻的经文密密麻麻,少说也有千余字,哪一次他不是累的手臂都抬不起来。
后来学聪明了,便让身边擅长模仿字迹的侍卫将他默写下来的经文抄了许多遍备用着,一旦受罚了,就直接按罚抄写的遍数取了经文呈上去交差。
前几日她醉酒,三个王兄都被罚去了思过崖,只有他受罚下来,还有闲心几次来敲她的门,更是神清气爽,完全看不出受罚之后的倦乏。
朝歌其实也不能肯定秦明庭这回就一定是故技重施,但是架不住某人心里有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心虚。
这不,稍微几句话,就给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