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馨冷笑道,“殿下口口声声说苟合,殿下可是在胡同之中将我二人捉奸在床?”
太子一愣,捉奸在床,当时那情景,算吗?
李子馨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还算完整;又瞄了一眼空空的衣服,很整齐;便笃定他们两人当时必定衣衫整齐,否则以太子如今的愤怒,决不可能给他们二人整理好衣衫,再行审问。
李子馨步步紧逼,问道,“我二人是赤身裸体还是衣衫不整?是在颠鸾倒凤还是在吞吐日月?”
啪!
太子下意识地打了李子馨一个耳光,“贱妇,竟然能说出如此丧行败德的话!”
李子馨捂住肿起来的脸颊,潸然泪下,“殿下,你要妾身如何呀?妾身一身清白可照日月,您却执意往妾身身上泼脏水;妾身为证清白,辩驳了几句,您又骂妾身是贱妇是丧行败德;都说出嫁从夫,殿下若要妾身死,何必如此麻烦,直接赐妾身一杯毒酒,不就完了。”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自然是冤枉!”
太子被李子馨这一连串的呛白,也冷静了些许,回想起在胡同中所见,倒还真有些蹊跷。他记得两人当时衣衫完整,虽然这个叫空空的男的抱着太子妃,但是太子妃当时还确实是在昏迷。
太子语气和缓了不少,“那这字条是怎么回事?”
李子馨道,“请太子赐妾身一些笔墨纸砚!”
太子一挥手,便有下人将笔墨纸砚备好,送上来。
李子馨展开字条,抄写了一排字条上的字,递给太子,“殿下是书法大家,这两份字的差别,想必太子一眼便能看出来。”
说来有些惭愧,成亲多日,太子竟然从未看过太子妃的字。
太子妃的字,若弱柳扶风,若溪水冲石,柔弱中带着些许刚强。
这两份字形似而神非,字条上的字只模仿出了太子妃字中的柔弱,却写不出太子妃字中暗藏的那份刚强。
人都说,字如其人,想必太子妃就是这么一个柔中带刚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