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奴苦笑道,“是失踪了,不过我一直在咱们太子府的地牢里。”
“这是怎么回事?”太子问道。
破奴道,“我那日撞破了韩琦和刘良娣奸情,正欲告知殿下,却不幸中了韩琦的软骨散,便被他囚禁在地牢之中。”
太子怒喝道,“你胡说,甜儿怎么可能会和韩琦有奸情?甜儿是最纯洁无瑕的人儿……”
面对破奴坚定的目光,太子的声音越来越低,破奴是最刚正不阿的人,他为何要诬陷刘良娣和韩琦。如果是诬陷,那破奴这副破败的样子是从何而来?
还没等太子接受现实,士兵又押送一对男女进来。
那对男女穿着小厮、丫鬟的衣服。
皇后命人将太子拉到一边,让人将那对男女头发捋起来,“刘甜儿!”那女人皇后认识,正是已经死了的前太子妃。
而那男人太子很熟悉,“韩琦?你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会和刘良娣在一起?”太子几乎要疯癫地问道。
韩琦梗着脖子不答话。
“你便是韩琦!”皇后恨毒了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子包庇这刘甜儿这个毒妇,害得她儿子如此悲惨。
韩琦冷笑道,“正是在下!”
现在这一个人证、物证,都一一印证血书、账簿上的内容;也都在证明着太子妃的清白。
皇后心中翻江倒海,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皇后眉目悲切地望向皇上。
皇上从看到血书的那一刻起,便已猜出了事情的原委。之所以任由皇后,抽丝剥茧般查找真相;他只想趁着这个空隙,想想如何收拾这个局面。
此时皇后已然顶不住了,皇上知道皇后此刻心里定是难受极了。这不是她的错,可罪得她先受。
皇上安抚地拍了拍皇后的手,若非场合不对,皇后定是要掉几颗‘金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