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仁心理咨询室外,薛仁看着面无表情的光头,鲜血四溅。
瞪着惊恐地眼神,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薛仁的眼中饱含泪水,他爱这土地爱的深沉。
薛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得胃酸都出来了。
刚才还杀人如麻,面不改色的光头连忙递上手绢,让手下赶紧端来热水,画风一转,狗腿异常:“少当家的,您这个出来的时间不合适呀。”
看着被打成筛子的传教士,光头挥挥手让人抬走,殷勤地给薛仁开了另一侧的门,把司机赶下来,自己开起了车。
“老大,这么高档的车我还是第一次开呢。”光头异常兴奋,车都一样,一脚油门下去就是。
“薛仁,今晚收网,意外吗?”老黄看着当年自己检回来的雪人,玩味的问道。
“意外,我觉得你脑袋进水了,该去看看。”薛仁满不在乎,“老子把名单,证据链,日记,所有东西都给了你,整整五年多你不动手,你莫不是个傻子哟!”
老黄照例大巴掌伺候,“怎么跟姨丈说话的?”
薛仁撸起袖子,“老黄,咱俩捋捋,除了我俩都姓薛,我跟你哪门子沾亲带故?!”
老黄丢给他一份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薛仁看完,还是大大咧咧的模样,“这能说明什么?我是我妈的儿子,这我早就知道的呀。”
老黄一咧嘴,看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说出了自己这辈子最得意的事。
“我娶的老婆,是你母亲的胞妹,你告诉我,我是你啥?”
隔音良好的车厢依旧传出薛仁的哀嚎,看来这次老黄下手不轻。
外甥随舅,不随就揍。
温公子坐在温仁心理咨询室,面前摆好了所有配菜,锅里煮着牛肉丸子。
看着招牌,拿着名片,想着自己的人生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