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折,磨的女孩子浑身泛红。
咬住衬衫的嘴唇里发出可怜的声音。
“错了……”
连话都说不全,只会鹦鹉学舌。
错了什么?
没人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只是想要这个‘教训’的过程和结果而已,最严厉的先生也不过如此。
夜很漫长,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原本用来诱.惑猎物的诱.饵也被床,上的人忽略在地毯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打开过。
第二天,苏谨言坐在客厅里,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时间,在他不知道多少次确定已经过了平时大家起床的时间点时,卧室门才被缓缓打开,周朝年从里面走出来。
苏谨言想到昨天晚上周朝年说的那个什么关于初吻的回答,就有点气。
原本以为这家伙大概也跟小弥一样没什么恋爱惊艳,但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
十四岁!
这家伙也太早熟了吧!
周朝年在苏谨言打量的目光中走进餐厅,两人在家里一直都是这种互不干扰的状态。
看看,这家伙什么表情,太欠揍了!
苏谨言坐在沙发上,假装毫不在意的胡乱的按着电视节目。
他知道周朝年有个随身携带的钱包,到哪都待在身上,宝贝似的。
男人最懂男人。
里面一定装了那个‘14岁’初吻,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能让这家伙宝贝这么多年,看都不让人看。
以前大学时期陈琦动过想偷看的心思,直接被周朝年揍的一个星期不敢路面。
现在他就是想看,抓心挠肺的想看。
这时,苏谨言电视也不看了,站起来走到餐厅,看着正在厨房里为这个‘三口之家’准备早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