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见你与宁小竹交流，你不是曾言，不管是谁，你都不献祭生命吗？”

“献祭是献祭，担忧是担忧，这个不一样。”楼隐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娇子解释。

她更像是初生……不，生活在未与外界接触的地方，对任何事物都很茫然，她第一次接触到的便是崖底的各种负面情绪，以及记忆。

对她而言，死便是死了，没有什么好在意，这些日子经过她手的妖，活着的几乎没有。

“有不是死，为何担忧？”娇子盯着楼隐月：“那日他们虽然说，活着受罚比死了更加可怕。”

“但我却没有从那人眼中看出恐惧。”

“谁？”楼隐月一愣，都不知道娇子口中的那人是谁。

“厉振能，我见过他几次。”

“娇子，那人心思狡诈，你可别轻易靠近，万一被他骗了怎么办？”楼隐月想起厉振设计嬛娘的那一场，每一个妖界的出入口，他都准备了人手。

那一日可不是各地都给他送来不少的妖兵，那半死不活的金爷还被他玩死了。

“我并不觉得他手段有什么问题，能成功的都是好手段。”

“他控制的妖不都是异族吗？潜入妖界查探，控制妖离间……”娇子话刚刚说完便让楼隐月捂住了嘴巴。

“大姐，这话你还是少说。”楼隐月看了看周围，“不管如何，万物有灵，谁活着是为了让他人操控？”

“你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你现在的命师楼楼主，明显不符合人类的话语还是少说，小心被人看出身份。”

楼隐月倒是有些头大，他原本自由的日子已经变成了过去式，他得随时盯紧娇子，省的她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以为楼里的精怪有多少的自愿与人类签订契约的？”见周边没有什么人，楼隐月才与娇子说起这些秘辛。

“在千年以前，人类确实与精怪一族建立合作的事宜，但是比起妖族以及精怪一族，人类的实力要低得多，当心中的野心逐渐膨胀，便研制了让精怪一方单方面认主的契约。”

“精怪一族向来友好，战斗力不强，对于人族的举动，也并没有太大的排斥，但是后来它们发现了人族的贪婪，一些还算自由的精怪隐匿山林，不再现世。”

“那一批精怪死后，人族利用它们留下的精魄珠，肆意捕捉精怪，甚至还研制出培育精怪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