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到太后勃然大怒,连忙跪在地上继续说道。
“皇额娘,儿臣没有,儿臣怎么说也是后宫的主位,为皇上分点忧愁也是应该的,儿臣当真是没有旁的想法,设宴款待福安格格,也是念在之前她照顾皇上的份上才这般做的,儿臣用心还请皇额娘明察。”
太后:“你退下吧,哀家乏了,此事不想再议了。”
她站起来,在采莲的搀扶下,离开了会客厅。
走在路上,太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地好奇,便向站在身旁的采莲问道。
“刚刚在殿上,你为何对皇后那般说话,无论怎么样皇后始终是皇后,你那般说话当真是有点失了分寸。”
采莲低着头,认错道。
“太后说的是,采莲刚刚的做法有些鲁莽了,奴婢今后定会注意。”
“说说看,你为何那般说话,可是听到了什么。”
“太后有所不知,奴婢听闻前些日子是林华带着一群人,去了养心殿,对着福安格格十分的不敬,而且还与其身旁的侍女发生了口角。刚刚奴婢听着皇后的意思,整个事情都是福安格格不知好歹,以下犯上,太后还险些因此动怒,当真要惩罚了福安格格。太后如若这个时候一旦有什么闪失,整个事情要是没有处理的十分周全,那太后便是天下的罪人,即使百年后还会被世人唾弃。”
“是啊,哀家这是怎么了,前脚还在忧虑着福安的安慰,怎么到了后面便是什么都忘了,哎,看来是老了。”
太后说完后,又看了看采莲,调侃道。
“今日,你这般异常,难不成是因福安与你那过世的妹妹有几分相似嘛?”
“太后,这都什么时候了,太后怎么又跟奴婢说这种笑了。”
王晓云躺在床上休息,夏兰与杨柳当真以为她是生病了,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太医开了一些药,夏兰熬制后便为其服用一些。
坐在床边的时候,夏兰用勺子从碗里舀出一勺药汤,放在嘴边吹了几下,便伸向王晓云的嘴边。
但放在她嘴边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个药还没有验过。
她的眼睛看了一下周边,没有看到银针的踪迹,便将自己手里的这一勺子药,放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地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