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摔倒的那一刻，并非向员工解释的脚下踩空，而是大脑一阵晕眩造成了身体失去平衡。

是过度劳累。

还是贫血？

亦或者其他什么病情？

对于自己的身体，柳乾十分看重，他感觉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于是，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

八个小时之后，窗外的夜已深。

不缺钱的柳乾直接开辟了加急渠道，在医生越来越紧锁的眉头之中，进行了深入的检查之后。

晚上十一点多。

在医生的办公室内，柳乾得到了具体的确诊。

“脑瘤！”

听到医生明确无误地说出自己的病情，柳乾连续敲击桌面的手指骤然一停，脸色如常道：“严重吗？”

“这个……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对此，柳乾依然平静：“我不缺钱，我只问一个问题，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

这份平静，让医生很诧异。

但毕竟是号称人性鉴证的最佳场所。

在这间办公室内，几十年来，无数次的病危，无数次的绝症，无数次的死亡通知，已经让医生开始麻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