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事情。”
独孤彧淡笑,道了声好。
两人路过将离山,独孤彧说要下去看看哥哥,杨桨答应一声,脚下烫阳剑随之落地,激起周身尘埃。
“哥哥!哥哥!”
独孤彧唤了两声,不见有人回应,往前走了几步嗅到半分酒香,酒香飘来的方向是九蛰的坟。
两人轻步走去,又看到了数年如一日的景象。
独孤不着醉倒在没有九蛰尸体的九蛰的坟上,面色通红,苟延残喘,宛若一不小心便要死了的模样。
“我活了一百多年。
不着是我见过唯一一个对一个男人用情甚深的男人。”杨桨轻声。
“君绝也是啊。”独孤彧补充。
杨桨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停住了,微微淡笑,点了点头。
是啊,君绝也算是一个,不管一个人怎样奸诈,怎样不讨人喜欢,可是抛去所有,他只是一个对心上人倾心之人。
“我问你啊。”独孤彧难得露出了俏皮的表情“为什么你们百年之前的人,都在现在聚到一起了呢?
而且你们为什么都认得?”
杨桨皱眉,像是也在思虑这个事情。
片刻过后,干脆不想,伸手揽住独孤彧的脖子,烫阳剑飞到脚下,两人又乘风往北方而去。
“我怎么知道,回家吃饭!”
“不是说去蓬莱吗?”
“不去了,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