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溯慌了一下,对着东方朔作揖行礼:“东方仙尊,弟子没有。”
“有没有,我心中有数。”东方朔慢慢地说到:“你们门派的事,我并不想过分追究,但如若我今日午时不出来散步,还真不知道你竟同棠儿起了争执。”
刘溯低头,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想提醒你一句,棠儿是我芷兰师妹的侄女,又是我朔方阁的七弟子。这个孩子,我宝贝的紧。如若你伤了她,我便是不顾你师父的颜面也要重罚你。”东方朔看着刘溯,一脸的威严,“听清楚了吗?”
刘溯仓皇点头,带着几个少年匆匆地跑远了。
楚玄浩对着东方朔作揖行礼:“东方仙尊,七姑娘是因我才跟他们起的争执,请您要罚罚我,不要责怪七姑娘。”
东方朔看着面前同初染棠年龄相仿的少年,笑了笑:“你真的想替棠儿受罚?”
楚玄浩点头。
“那你就耍一套剑给我看吧,什么剑法无所谓。”
“听说你去多管闲事了?”这是初染棠进门唐戟问的第一句话。
初染棠自然是不喜欢他的用词,便没好气地说:“这金蜍殿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不到一个时辰便传到你这个外人耳朵里了。”
“你倒是有本事,那日我在民间集市初次见你时,你便敢凭一身的弱功单打独斗,如今又在别的门派跟人争执。初染棠,你可真是个奇女子啊。”唐戟看她的样子,自觉好笑。
而初染棠并没有觉得多好笑,只是思索片刻便问唐戟道:“今日我同金蜍殿弟子交手,发现他们剑法极不稳定,我一个一身弱功的人竟也可完胜他的一身强功,叔伯不是说,弱功不是主要防守吗?”
“师父一向教育有方,这不奇怪。”唐戟漫不经心。
“可是,我记得,每年的门派会武金蜍殿都是第一的。但这样的剑法,怎么可能第一,他们是怎么赢的?”初染棠依旧若有所思。
“拜托,你想那么多干嘛。”唐戟整理好衣冠,“说不定人家看你还是个小屁孩,想让着你呢。”
说完便带好剑出了房门。
“谁是小屁孩啊!”
初染棠跟了上去。
“师父,查清楚了,东方仙尊的确是因为给灵兽符传了功力,才导致如今功力大减。”主阁内,金蜍殿弟子匆匆通报。
尤金蜍转了转脖子,冷笑一声:“我说他怎么还用得着竹生草啊。”
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