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罢,皇上已经过去了,我倒是很想去凑这个热闹的!姐姐不去,我便去了!”沈安歌说完便转身朝阿月的寝宫走去。
“奴婢叩见皇上!”紫鹃正端着药碗从后院出来,看见方逸阳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连忙行礼。
方逸阳没有说话,接过紫鹃手中的碗递给身后的太医。
阿月本来在寝室中静坐,听到动静连忙出来给方逸阳行礼、
方逸阳扶起阿月:“太医,这碗药可有什么问题?”
方逸阳冷着脸问道,阿月却是心惊胆战,不敢看方逸阳,只是紧紧的盯着太医手中的碗。
“回皇上,这可是滑胎药啊!娘娘玩玩碰不得这药!”太医看完药,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说到。
方逸阳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及时,不然阿月若是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紫鹃听到太医的话,吓的跪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紫鹃,这药是否是他人给你的,并非宫中太医所开的方子?”方逸阳一双鹰眼紧紧的盯着紫鹃。
紫鹃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听见皇上的问话,连忙抬起头来,看看皇上。
“是!”紫鹃看见阿月的小动作,回答到。
“那么你可知道是何人给你的你就敢煎给贵妃喝?”方逸阳再次问道。
这下紫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药明明就是娘娘给自己的方子,自己亲手抓回来的药,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滑胎药了。
“这,奴婢不敢说!”紫鹃低着头。
“你不敢说我替你说,这药是辰妃娘娘的婢女给你的,你不问明这药是什么就胡乱的煎给贵妃喝,这谋害黄嗣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
听到谋害黄嗣这几个字,紫鹃吓的腿都软了,差点倒在旁边。
“奴婢以为这只是一副安胎药,贵妃近来总睡不好,奴婢以为这药是给贵妃治病的!”紫鹃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就是事实啊!
“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阿月心惊胆战的等着方逸阳的责问,一下子剧情就转变成了这样,阿月都没回过神来。
“今日,朕收到消息,说有人谋害黄嗣!便到你的寝宫中来了,还好你没喝这一碗药!”方逸阳心疼的拉着阿月的手说到。
“来人啊,让辰妃来见朕!”方逸阳转头冷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