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几年前对鸢儿说这句话,鸢儿自是欢喜的,可现在,大仇未报,又怎能安心度日,况且,又有谁愿意接受鸢儿这不洁之身!”鸢儿恨恨的说到。
若不是那沈令的禽兽之举,鸢儿现在听到阿月的话必定是欢天喜地的,毕竟谁又愿意一辈子做个佣人,听人使唤,供人差遣呢!
阿月没有说话,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会得报的!”过了一会儿,阿月用低得仅仅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似叹息似感慨的说到。主仆二人各自想着心事,半饷没有声音。
直到远处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娘娘,皇上来了,您还不打算见皇上吗?”鸢儿回过神来问道。
阿月起身往屋里走去:“错过的人,没有再见的必要,替我回话就说我歇下了吧!”
方逸阳也没想阿月会见自己,只不过是一时想看阿月才过来。
听到鸢儿的回话,方逸阳愣了半饷,在阿月的宫门口停留了一炷香的时间。
鸢儿没有得到允许没有起身,也不敢抬头看,其他人见皇上不说话也不着急走,也不敢出声。
“回吧!”过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方逸阳才淡淡的转身说到。
鸢儿起来揉了揉麻木的膝盖,叹了口气,转身回了。
辰妃的风光,也不过仅仅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辰妃便小产了。
“这是娘娘幼时落水留下的病根,不过只要好好休养,还是能再孕!”这是太医的原话。
太后气急败坏,像是自己小产般的难受,皇上表情平平,安慰了几句便急急的回去处理公务了。
沈娟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心中意难平,大病了一场,整个宫中弥漫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息。
阿月不悲不喜,这样的感觉自己曾经亲生经历过,只不过现在换了别人,倒是鸢儿有些高兴。
“真是报应,迟早的事儿!”鸢儿高兴的说到。
阿月没有说话,算计着晚上将要进行的事情。
辰妃小产抑郁不起,太后因为辰妃小产抑郁不已,天天到祠堂中祈福,这对于阿月来说是个好机会。
傍晚时分,太后照样去祠堂中为她短命的孙子祈福,年过半百的太后此时此刻才像是受尽折磨一般的,脸上有十分的沧桑之色。
老太后跪在自己专用的细金真丝包裹的软垫上,闭着眼睛,专心的念着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