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少奶奶和蒋蓉不和，恰好我和蒋蓉有仇，所以这次前来是想和大少奶奶合作，一同扳倒蒋蓉。”

穆雅斓有些惊讶，这齐府后院中居然有当着别人面，这么赤裸裸的说出自己心中想法的人，“你就不怕我不和你合作，反而把你今天来我这的所做作为抖出去?”

“我相信从我说明和蒋蓉有仇这点开始，您就会有兴趣和我合作了。”

穆雅斓面色一沉，确实，穆府不在，她的靠山也就没了，仅仅靠爷爷留下来的遗产和几个小商铺，再加上齐府每月的俸禄，也就勉强日常的开销，蒋家势大，若是想长久和他们对抗，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穆雅斓曾经也起过合作的心思，但这齐府的人个个都是居心叵测，城府极深，若是贸然和别人合作，难保不会被反捅一刀，与其和底细不明的人合作，倒不如......

想到这里，穆雅斓确实起了点兴趣，“你和蒋蓉有什么恩怨?”

“不知少奶奶可曾知道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情。”

前几日，穆雅斓忙着给穆府的人下葬，哪有功夫理会齐府发生的事情，本不欲回答，但见她的神情中透露着某种悲伤，那种悲伤她也曾体会过，有些不忍，于是问道：“是何事？”

雪姨娘眸中含泪，“我的丫鬟春婵前些天被蒋蓉陷害，让老爷割舌后，给丢到乱葬岗了。”

穆雅斓并不奇怪，府中经常有下人犯了事情被处死的，这种事情在大户人家是很常见的。但是一般要处死的基本都是乱棍打死，割舌这种情况并不多见，除非，是说了什么很严重的，不该说的话才会如此。

“你的丫鬟是犯了什么错?你又是怎么知道就是蒋蓉下的手?”

雪姨娘拿出帕子擦了擦泪水，本就我见犹怜的面孔，更是让人怜惜，“穆府出事那天，老爷下了一道令，若是谁在大少奶奶面前嚼舌根，就要家法处置他。结果，老爷刚下完令没多久，大少奶奶你就知道了消息。老爷很是震怒，立刻就派了很多人调查此事，结果，结果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竟查到了我的丫鬟春婵的身上。”

穆雅斓听着，有些不解，“你说的这些，又和蒋蓉有什么关系?”

雪姨娘抽噎着，“在这齐府后院，除了蒋蓉，谁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老爷的眼皮子底下嫁祸他人。”

穆雅斓回想起穆府出事当天，她回府的时候，齐家主好像确实在处置下人，只不过当初她沉浸在痛苦之中，便没有理会，莫非，当初跪在地上的那个下人就是春婵！

说着说着，雪姨娘更是掩面痛哭，“怎么可能是春婵，她和绿意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哪都没有去过，又怎么可能去大少奶奶的面前嚼舌根。大少奶奶，我就想问你一句，当初是不是蒋蓉和你说的事?”

穆雅斓点了点头。

雪姨娘看到她点头，更是崩溃痛哭，“春婵，是我没有能力，没能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