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新这才观察到,原来这个院子的左侧有一个步梯,通向二楼,然后整个庭院的构筑,类似于北京的四合院,但也有所不同,其规模比四合院小上许多,但在抗战时期,条件艰苦,各种条件的压制,这种房子已经能算得上富家子弟住的地方了。
顾思萍家有困难,竟然还住的起这般宅子,杨世新有些疑惑,但很快便走到了内屋。
内屋里面有一张大圆桌,每个角度都摆了一个圆直凳子,好像是熏木材质的,再说那张桌子,绝对是先代的古物,不论是色泽还是其表面光滑程度,都是上佳。
杨世新虽然不懂得考古,但是对这方面的事还是有所耳闻,这使他更加疑惑,这家里随随便便一件家具便值得不少钱,为何会穷酸到卖女儿呢?
正想着,顾思萍的母亲喊杨世新随便坐,然后其父亲面带微笑的端上了一杯茶叶茶。
“杨长官光临寒舍,顾某受宠若惊,此有小茶可供一品,望杨长官不要嫌弃。”
“谢谢伯父!”杨世新连忙双手上前接过了那杯茶,礼貌地坐下,“伯父伯母坐呀!”
于是四人便四视而坐。
“呃...这个,多谢杨长官的相助,才促就了我们一家圆圆,也多亏了杨长官,我们今天才能幸免于难!”父亲先开了口,语气里满满的感激。
“哪里哪里。”杨世新谦虚地说道,“我只是尽了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而已,何况小顾是我在宿松的故知,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但是我想问,小顾为什么会被送到颐和楼去?”
这话一问,场面似乎有点僵,好一会后他的母亲解释道:“杨长官,您有所不知啊,我们实际上哪是缺钱啊,你大概也看见了,这一屋子的东西,全当了够我们一大家子生活几年,所以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牺牲自己的宝贝女儿。”
“那是为什么?”
“都是那个女人,对我们家顾思萍有了想法,她认为可以给她带来巨额利润。”父亲气愤地说。
杨世新点点头,难怪呢。
“这间宅子是我伯伯留下来的,这是他生前唯一的遗物了。”顾思萍突然说道,“就算我们全家都饿死,也不能拿这个宅子去换钱。”
经这一说,顾家的情况杨世新大概了解了。
“不知,杨长官可曾有过姻缘?”这个时候,猴急的顾母突然凑上来问道。
“妈!”顾思萍惊叫出来,“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