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台上几伶人原本就是搭台表演拍戏的,这卫昭业一来,他们现在是分外的紧张了。
卫昭业可能也是发现了这点异样,“我,你们随意吧!”
他今天来找萧纵,本来就是解惑来的,摆谱这种事,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敛。
对于自己佩服的人,摆拍是最好不要的,到时候若是成了敌人,吃大亏的就是他了。
“奴不敢。”台上的伶人道,“有曲子,不知钦差大人想听什么。”
“我不爱听。”
这话一说,伏案在台上的人,现在更是不敢多说话了,他们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
卫昭业想着萧纵出去前,他们在台上显然就是很放松的自己唱着自己的,时不时的还打闹一二,为何萧纵一走,自己留在这就这样呢?
他没想明白。
“这......”萧纵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边这么对立着,“钦差大人,是否是他们得罪您呢?
您看,我这平时疏于管教的,他们也不该我管。
都闹习惯了,今天要是有什么事,您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么?”
卫昭业心里苦,他没觉得自己哪句话出了问题。
“我......南先生,我真没有。”
卫昭业再度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小时候那个老道的谶言,后来巫师婆婆的话,再后来是南玄离开溯京......这一路上他想为自己说清白的时刻很多,可是没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的无助。
南玄,他是欣赏的。
他,不能对南玄做什么。
这是他在心里对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们先下去吧!”萧纵摆摆手,“下次看清楚点,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