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熊侣很畅然地坐在石凳上。
斗克,王子燮看看熊侣,他好像没有被任何事情惊扰一样,悠闲自在。
王子燮先开口:“微臣和斗太傅在这里恭候大王很久了。”
“哦?多久了?”
“两天。”王子燮道。
“那还不算久,宫中有些女子等我何止两天,我分身乏术,不然怎么会让她们忍受相思之苦,比如樊姬,她就等我半年了,我好不容易这几天陪陪她……”熊侣开始扯远了话题。
斗克咳嗽了几声道:“老臣知道大王日理万姬,但是此事不禀报大王,怕是无人能给公道了。”
“这么严重,太傅欲言是何事?”熊侣明知故问。
斗克道:“申无畏和析公之子析翼因为一些事闹不和,申无畏便让家奴去扰析公别院,哎!”斗克大叹。
“太傅为何深深叹息?”熊侣很上道地配合斗克。
“臣觉得此事过于残忍,怕污了王上的耳朵。”斗克欲言又止,十分为难。
“无事,本王受得住。”
“哎!析翼的头让申无畏请的刺客给割下来了!”斗克惋惜道。
“岂有此理!”熊侣拍案而起。
“请大王做主啊!”王子燮附和道。
“好好好,我会做主的,对了,析翼是谁来着?”
斗克和王子燮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闹了半天,析公根本不在熊侣眼里。
“回大王,析翼是析邑邑宰,析公的儿子。”王子燮道。
“嗯,哦,原来如此!好大的胆子!”熊侣大喝,声音大得差点没把斗克和王子燮吓破了胆。
“竟然割邑宰的头!”
“不不,王上,是邑宰儿子的头。”斗克忙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