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前干净整洁,门皮虽已斑驳脱落,却十分干净,院墙上爬满了藤蔓,却层次分明,生机勃勃。
容及和千玉言目瞪口呆:“还真的有人住!”
千玉言上前叩门,只一下,门“吱呀”一声开了个门缝,没有上栓。
千玉言推开门,两个人紧随其后,站在庭院里。
庭院不大不小,种满了花花草草,但个头都不高,院角有一株藤蔓植物,枝叶繁茂,像一柄大伞般像四面八方铺开,有一种非凡的气势。
屋舍三间,中为堂屋,两旁为耳房,皆门窗紧闭。
千玉言朝着堂屋作揖道:“书院弟子只因好奇来此,无心冒犯,还请主人见谅。”
屋内没有反应。
容及朝着千玉言使了个眼色,千玉言犹豫着走上台阶敲门,还是和刚刚一样,只一下,门便支开了一条缝。
容及大叫一声,朝着冼逐风扑过去。
冼逐风灵敏的一躲,容及扑个空压倒了一大片花草。
千玉言推开门转身对容及道:“容师弟,这里面没有人。”
容及叫道:“就是没人才可怕!”
只见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连个家具都没有,但是屋内一尘不染。
千玉言推开其他两间耳房,皆是如此。
容及爬起来拉着冼逐风道:“快走吧,这里太邪乎了!”
冼逐风看向千玉言道:“走吧。”
千玉言点点头,三人原路返回,回到住处后,默契般的没有再提竹林里发生的事情。
转眼便到了五月初新弟子入院考核。正行书院虽然每年招收新弟子,但是真正能成为新弟子的少之又少。
今年更离谱,容及看着前堂的庭院里坐在左边认真答卷的弟子,再看看右边沉思静坐的冼逐风,感觉不可思议。
除开他和容晟两个伴读,两个人,今年的新弟子竟然只有两个人!
通过弟子入院考核的新弟子名叫白卿。
容及看着冼逐风,用眼神给他打气:大哥和他都是自己人,只要他考过了白卿,就可以见老院长了!
容及没想到主考的人竟然是千玉言,和他混熟了,才知道他是个很随和的人,并不像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古板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