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为什么加他老公啊,他不是你老公,盛怀晨才是你的老公。”y像一只壁虎一样四仰八叉的粘在我的身上,教训着我为了保命而“红杏出墙”的行为。
“我没有叫他老公,我是在叫他老龚。”
“有区别吗?”
“当然有,老龚怎么可能是老公呢?”我努力解释给她听,心里明白,但是由于酒精的刺激,嘴上就是说不出来。
“你俩儿别吵了,还是我来说吧,我姓龚,所以大家叫我老龚。”
“你还真会选名字。”y说道。
“谢谢美女啊。”
“不客气。”
这两个人,还好现在y的意识不清醒,老龚没有跟我们两个醉鬼计较。
“这样吧,我先扶你们去那边坐一下,盛怀晨来了就把你们送回家,好吗?”
“不好,我没喝够呢,不回家。”
“好好好,那你们先在那里坐会儿,我去给你们拿酒。”
“行,老龚最好啦!”
y叫起老龚来要比我亲切的多了。
我能想象的到盛怀晨接到老龚电话是的样子,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金梦湾成了收留醉鬼的地方。
“你可算来了,她们在那,喝多了。”老龚见了盛怀晨,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试问我们两个是有多讨厌?
“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你来了,她们就交给你了。”
“好。”
盛怀晨在我眼前站着,不说话,插着腰,就这样看着我们。
“怎么,还能不能走?”
“当然可以,我还能走台步呢!”
为了跟盛怀晨证明我没有醉,我站起来,鸠占鹊巢,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演唱会现场,走上台,抢过主唱的麦:“大家好,今天我高兴,给你们唱一首死了都要爱,送给所有的傻子。”
台下一片掌声,蹦迪的不跳了,调情的也不暧昧了,大家都停下来,看着我在台上作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