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情跟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悉,所以帝玺的问题对她来说还是有些为难的,可是,看着帝玺如此惆怅的样子,司情倒也没有袖手旁观,而是也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司情陡然开口说道:“或许,有一个解释?”
帝玺一怔,连连催促司情道:“你想到什么了?尽管说,你说就是了。”
司情嗯了一声,又踌躇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开口说道:“会不会其实般若式故意离开的,他想用自己作为诱饵,把一些人调走?能够工大南门的人显然不可能只是倾城带的这么一支队伍罢了,应该还有很多很多人,只是我们没有见到罢了,可为什么我们没有见到呢?”
帝玺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心头顿时冒出了不少冷汗:“你是说……你怀疑般若一个人将所有人都引诱走了?”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么?”司情的深情格外严肃:“对我来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或许比任何可能性都更高,否则南门现在就不仅仅只是坍塌了一个外围这么简单了。”
帝玺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如果你说的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寻找般若,岂不是等于自寻死路?”
“那就要看,对你来说,般若值不值得你冒险了。”司情的回答也非常简单。
帝玺摆了摆手:“这还用说?自然是值得的,若是不值得,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出来了。”
呆在南门内,只少一时半会儿他还能保证自己性命无忧,出来寻找般若,就约等于是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她既然都这么选择了,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前路比较困难而退缩呢?
见帝玺的决心没有丝毫更改,司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他笑了笑,说道:“说真的,我还真的担心你会放弃寻找般若,好在我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值得托付的人。”
帝玺听到司情这番吹捧的话语,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或许我该感谢你的抬爱了,你竟然如此高看我。:
“那是因为你值得被人高看一眼,不是么?难怪当初马飞会为了帮助你不稀来找我帮忙,要知道,我们都了这么久,她可从买没有跟我主动示好的时候,就算我排出去骚扰他们的人几乎把他们搅扰的没有办法生存了,马飞都咬着牙关坚持下来了,却不想居然会为了你而破例,之前我也没想明白,现在,我算是懂了。”
“你可不能继续夸我了,再这么夸奖下去,我怕我就要翘起尾巴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再说了,咱们眼下也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倾渊的手下在哪里窥伺着我们呢。”
“你说的是。”司情熟练了笑容,一瞬间变得非常冷酷了起来:“你说一个方向,咱们这就走。”
帝玺一听就无奈了:“我倒是想自己能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可是佛珠的记忆并没有提起般若离开的方向,空气之中的那一股味道其实就是从这个佛珠里传出来的,现在佛珠到手了,我反而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走了/”
帝玺一开始哪里能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和棘手?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是断然不会再浪费时间在般若的佛珠上的,毕竟上面的信息量其实不太多,最多也就是透露了一个关于般若身份的秘密罢了。
帝玺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沮丧了起来,要不是有司情在,她或许敢单枪匹马一个人四处闯荡一下,就算真的扼遇到了清远站起,技不如人,生也就是死了,可是又司情在,她反而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毕竟她要为了司情的性命负责,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