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樱看懂了他的抗拒,眼珠一转,换了种说法:“那他后来是怎么解决的?不辩驳,不拿出来说?交给时间来平复?”
“不是。”华江涛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夏之樱那双清可见底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小算盘,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说出来。
从来都是这样,对上这双把什么都写在里面、不遮不掩的眼睛,自己总是抑不住想尽己所能的满足她眼底渴望的一切,特别是那份渴望是对着自己的时候。
真难得,惯常,这样的眼神都是对着刚刚离开的那个傻大个的。
好不容易有一次轮到自己。
况且,有现实的例子参照,总是可以让夏叔叔引以为戒吧。
华江涛这样安慰着自己,觉得说人是非的初衷,可以接受多了。
“就是平江建设的总经理项城叔叔。”
“是他啊~”夏之樱意犹未尽的拖长尾音:“我听过一些传闻,不过,现在也没人敢讨论他了啊。”
“不是。”华江涛表情有些沉闷:“项叔叔一直是圈子私下里的笑柄。”
“至少没有人在明面上议论他了啊。”夏之樱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远处悠悠的说:“反正,我是没有碰到我敢指名道姓的说他家事的,那证明,当一个人有足够的高度时,流言蜚语根本不足可惧。”
“不是的,那是因为很多知情人,都知道其中的详情,根本不是最初流传的那样,但是,他们并不会放过这个乐子,或阿谀奉承的和项叔叔谈着合作,或一本正经的拿项叔叔当成标榜的对象,但是,私下里,并不乏取笑他家事拎不清的。”
“世人就是这样,一边艳羡着功成名就的人们表面上的光辉功绩,一边私下里总要想方设法的找出他的污点,以求心理的平衡。”
“项叔叔就是如此,就是一个典型。”
“虽然,有关他家事、私德的事情,其实摊开了讲,都算是情有可原,但是,就是因为没有可以拿到明面上说服大众的证明,所以被人误会至今,好在,他真的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不在意这些小结,只是一直觉得对不起家人。”
夏之樱有些诧异了,好奇的看着华江涛:“还有内情,哇,成功的勾起了我全部的好奇心,说说呗。”
华江涛感觉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蹙了蹙眉头,有些纠结的说:“樱樱,我不方便说详细的,真的,我和我爸打过保票的。”
夏之樱有些失落的拖长尾音:“哦~那算了吧。”
站起身拍拍屁股,伸出手放到华江涛面前:“休息的差不多了吧,起来吧,咱们去上面坐坐。”
华江涛仰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会儿:“其实,樱樱,我今天也有些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