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明亮至极的烛火照在她的身上,也让面前的男子身躯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三十三岁的男子,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人生中最为蓬勃有力的状态。
常年的征战让他肤色微黑,身体健壮。
密密麻麻的疤痕布满身体各处,这都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勋章。
苏宁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些伤口而痛。
她只是如此清楚的感受到了阿木勒带给她的痛苦。
五年多没有被别人触碰过的身体敏感的吓人,而身子更是如同未破处般紧张细弱,难以承受住如今更加强壮的阿木勒。
已经有五年没怎么联系过系统的苏宁江无奈,只能找系统要了一枚名器丹,顺便抱怨:“这个位面我真的是禁欲了五年!!整整五年!”
天知道这五年她是怎么过的!
只能看不能吃,要不是为了维持原主人设,要换苏宁江本人,她非得扑上去不可。
那可是阿木勒啊!
草原上的莽汉,那个身材,那个肩膀,那个腰,那个腿,还有那个……咳咳。
系统对自己宿主的好色很无语:“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了。”
苏宁江在脑海里咳嗽一声,趁着阿木勒不注意,迅速服用了一颗名器丹。
很快,丹药便在体内化开。
阿木勒首先感受到了,原本的水泄难通的红灯一下子变得畅通起来,他看着苏宁江泛红的脸颊,只当是她也动了情,不由心头微喜,便越发用力的讨她欢心起来。
久旱逢甘霖。
这种感觉只有苏宁江懂。
一夜缠绵,为了不吵醒床上的北朝,很快,阿木勒便抱着她下了床。
偌大的宫殿内,处处留下了两人痕迹。
情到深处,苏宁江不忘任务,牢牢维持原主人设,明明脸颊潮红,但还努力维持着理智,拽着阿木勒散乱的辫子,警告他:“以后不许再对漠儿那么严厉,他还小,就算是教他,也要循序渐进一些。”
阿木勒称心如意,自然是很好说话,笑吟吟的答应:“那是当然,漠儿是我们的孩子,他受伤我身为父亲,自然也会心疼。”
“只是……”他稍微拖长了音调,停下了动作,苏宁江身子轻轻一颤,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坏心思。
“如今天下太平,遥儿你在带,漠儿又不能太严,那我也太无聊了些……阿宁,不如你生个女儿吧,等有了女儿,我自然不会对漠儿太严格,你说呢?”
他满嘴的胡说八道,苏宁江如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