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不容易来到私密之处,陈恒忙把鲁应雄口中的事情,拿出来给岳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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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万一岳父执意入局,那他这个女婿说什么也得陪着走上一场。
此事,到成了他一人知晓的私密事。
想到贾琏的安排,再想到平儿今夜就要走。王熙凤亦是起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就是沉甸甸的银票。
贾琏固然糊涂,可在见识上不算差。他的毛病就是管不住身子,又有些没主见。
那名领头的倒不在意宝玉的来去,只摆摆手,又对牌坊下的官兵点点头。
这次,她跟薛姨妈亲自下车,走到台阶上一边敲门一边出声叫着屋内人。
在这些人的前端,有一个宝玉觉得十分眼熟的官员,亦向宝玉的马车投来打量的视线。
贾琏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王熙凤顿时傻了眼。若早知会落个骨肉分离的下场,自己当初是否还会一意孤行,
“巧儿才多大,她……她离了我们,还怎么活得下去。”王熙凤躲闪起目光。
王熙凤竟不知道自己苦苦隐瞒的事情,贾琏会始终知情。她到想违心的说一句,自己只是出去赚些利钱,旁的勾当一概不知晓。
贾琏更清楚朝局斗争的凶险之处,他知道宁国府后就是荣国府,自家绝对是在劫难逃。
他们二人不仅仅是翁婿,更是授业师生,亦是伯乐和千里马的关系。
“当局者迷,他是利欲熏心,一身性命都要搭在封王拜公上。这是他们王家数代人的心愿,若是止步于此,岂不落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林如海没想到这孩子猜的如此准,只好不加掩饰的点点头,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如果有人叫自己放弃江南诸省、松江府的全盘方案。那……那才是真叫一个生不如死。
想到这,王熙凤忙把平儿从地上扶起来,“你知道我的,我自己是不怕死的。
陈恒马上就想说会,他始终觉得权力这东西,只是实现目标的附带手段。
“岳父觉得王子腾会退吗?”
平儿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跟王熙凤抱在一处痛哭。
只是想到王子腾对权力的重视程度,又觉得不能如此类比。
前去传话的贾家下人,绕了王府正门一圈,都叫不出个门房来答话,只好悻悻而归,回禀俩位夫人。
皇后的堂兄张将军已经回朝有段时间,一干新晋勋贵都在翘首以盼张大帅加官进爵。偏偏你王子腾占着位置,死活不肯挪。
王夫人在娘家碰壁的事情,瞒不住有心人,因为她一回来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