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说:“正如你所说,他们是恋尸党与恋尸新党的人马,又不是绿教的人马,无怨无仇的,为什么不敢生火?”
尹兴平暗骂一声,富二代就是富二代,什么都不懂!
他尽量心平气和的说:“你听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
李仁杰笑了笑,说:“身为华国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这么说,咱们身上有他们想要的宝贝。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尹兴平一句傻哔差点脱口而出,再次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数个月前,执政党是恋尸新党,让绿党给赶下台来。
恋尸新党怎能咽下这口气,肯定要再夺下首都,成为执政党。”
李仁杰说:“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再压下首都?”
尹兴平说:“恋尸新党和恋尸党本来是死对头,如今二党却能以一河之隔和平相处,可见二党已谈好了条件,准备合作了。
不管怎么说,恋尸新党与恋尸党是一个妈生的,再不对付,也不允许绿党坐了江山。
二党合流,想要打败绿党,就必需做好充分准备。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多内亚缺什么?武器与代步工具!你说,你在这生堆火,两党派人来一看,见到咱们那三辆越野车,会不会眼红?想不想据为己有。”
李仁杰点头道:“嗯,有道理!咱们现在怎么办?”
尹兴平长舒一口气。
终于让榆木疙瘩开窍了,真是不容易啊。
他说:“这条路肯定是不通了,咱们得另换条路走!记得十五公里前,有个分岔路口吗?咱们拐回去,走那条分岔路口。
虽说多走了数十公里,但可避开前边的两党人马,是最稳妥的办法!”
李仁杰挠挠脑袋,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咱们还走这条路,而不让前边两党的人马发现。”
尹兴平皱了皱眉头,说:“是我讲的不够明白,还是你理解有问题?
咱们这三辆大家伙,在这寂静的荒野,发动机的咆哮声,聋子都能听到,怎么能让前边的两党人马发现不了?
何况,刚刚你们生起篝火,人家说不定早就发现了,谈什么不让人家发现?”
李仁杰说:“这可怎么办?没办法后退,再找岔路了!”
尹兴平怒道:“怎么没办法后退?不就是多跑几十公里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