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祖法师拥有能够直接修改宇宙系统的管理权限，那么他直接创建一个新的个人文档，再把它制作成跟你们原本的这些同僚一样不就可以了？何必还要派人来这边进行回收这么麻烦？这样还容易增加风险，指不定就变成买一送一二三四了呢。”

“不错嘛，你还能马上想到这一点，比那个脑子不会转的二货要好多了。”

科蒂颇为赞许地看了曹汢一眼：“不过你说的这些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比如克隆人和人的问题：是不是只要拥有同样的记忆、同样的样貌、同样的性格和习惯，那么这个与本体完全一致的克隆人就可以彻底替代其本体呢？”

曹汢被问得哑口无言，血族法师见状则接着说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不过在祖法师看来这两者之间应该是无法互相取代的，所以我们也不用想这么多，反正上头怎么吩咐我们怎么照办就是了，你说对不？”

科蒂有些调皮地回过头来眨了眨眼，与此同时定向检索仪的启动设置也终于调整好了，她拍拍手舒了口气，回过身来双手叉腰地看着曹汢：“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曹汢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我现在申请加入你们组织还来得及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血族法师掩嘴轻笑，“反正我当初是被直接钦定成为法师的，没有进行过测试，要不你下次有机会的话亲自去找祖法师问问试一试？”

两人相视一笑，闲聊的话题到此为止。

既然检索仪的设置已经完成了，那么接下来自然是要赶紧办正事：此时两人头顶上的天色已经越来越亮，看样子再过不久就要迎来日出了，因此他们还得尽量加快办事速度。

曹汢把望风的工作交给辅助核心，他自己则跟着科蒂走到了仪器旁边问道：“需要怎么操作？”

“不需要操作，检索的数值我都已经设定好了，咱们接下来等它自动运作就行。”

科蒂摇了摇头，她转身迎着天上朝阳撒下的光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话说回来我都好久没有看过日出了，最近事比较多，老在基地的实验室里宅着感觉整个人都快生锈了，下次得找个机会去冰岛那逛逛旅个游才行......”

曹汢听了科蒂这极其富有生活气息的嘟囔声一时无言，尽管这位血族姑娘已经再三强调过了自己真的不是见光死，但他只要一想到对方身为一名吸血鬼却想要看日出，就不免地会感到有股强烈的违和感扑面而来。

讲道理，这按地球传说里的视角来看简直就跟火柴想游泳差不多——两个都是找死。

等待检索仪得出结果的途中着实有些无聊，主要是异界法则的阻碍大大延长了这一过程所需的时间。

曹汢和科蒂两人站在仪器的旁边各种百无聊赖，但好在途中没有发生更多的意外，在经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等待后，检索仪总算得出了银霜她们那位法师同僚所在的大致方位。

“在五点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