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企鹅人特殊的经营策略,费尽心思赚一帮穷鬼的钱太累。公子哥开一场趴体用的量顶之前一个小蛇头一个月的带货量。
再说还有大量的附加服务一起赚钱,很多一线模特在此打工,这种快钱对她们来说太好赚了,企鹅人抽成不少。抱着想要‘转正’心态的姑娘也不在少数。
上了二楼后,侍从便引领着他进入了一个包厢,包厢里烟雾缭绕,狐朋狗友和一群身上衣服布料加一起还没巴掌大的姑娘正在玩耍。
秘书则替他关上门,站在门口等待起今天要接待的人。
而企鹅人正戴着一个单片眼镜,坐在办公室里着财务报表,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他的身躯全部被笼罩在身后高背椅的阴影中。
顾忌到上西区的那个‘影子’,上西区除了冰山餐厅,根本没有开展其他业务。
而随着菲斯克的入狱,冰山餐厅的利润大部分的被他用于扶持在地狱厨房的代理人。
这时一个亲信敲了房门。
“进。”
亲信微微低头“老板,雷神的小公子来了,好像在等人。”
这个月第四次了吧,企鹅人心里也有些感叹这些人的富庶,在他这里开一场小趴体的价格可是六位数起。
而这位从来都是要求顶级待遇,玩儿的最嗨的一回,全场点了九十多个模特,拿了四公斤的货,酒开了两千瓶,大部分还都没用来喝,而是用来玩儿,最后结算差点达到八位数。
这种人值得他去打个招呼,只不过今天对方提出的要求,让他有些奇怪。却也不惊讶,有钱人的怪癖多的是,只要不给他惹麻烦就好。
企鹅人点了点头,扶着类似权杖似的手杖,慢慢起身,一摇一摆的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亲信敢于跟在他身边,最近的人都离他有五米以上的距离,缀在他的身后。
上一个敢站在企鹅人背后的,估计都长草了,而且还是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