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书？高中吗？”

苏清恙几人点头，叶苏周只是站着。

“高考后你们有兴趣来参军吗？我看你的枪法不错。”肖震林把刚刚问明月澜的话，又重新问了一遍。

说话间眼神锁定在苏清恙的身上。

“嗯，有机会会的。”苏清恙再次点头。

“你们两个呢？”

苏清虞笑的龇牙咧嘴，顾左右而言他。

明月澜好心帮他解释：“肖爷爷，我三哥他比较喜欢医学方面，应该不会参军。”

苏清虞看着明月澜有点羞涩，喜欢医学这是他一个人的小秘密，为什么自家妹子会知道。

明月澜一脸傲娇样，切，小样你有什么能瞒过我的。

“喜欢医学啊，也可以参军啊，部队有军医，而且你刚才的技术，当个战术医生也是可以的嘛。”

“额，不用了，不用了。”吓得苏清虞连连摆手。

“那你呢？小伙子，你也要学医？”

苏清箫不愧是个行走的冰箱，面对参谋长依旧面不改色：“相比较于参军，我更想经商。”

“为什么呢？”

苏清箫停顿了一会儿，碎星般的眸子里因为口中说出的话，变得愈发耀眼。

“因为……穷怕了。”

一时间周遭有些沉默。

肖参谋长最后也没有再劝苏清箫和苏清虞，只是拍了拍大哥苏清恙的肩膀说：“好小子，我在华东军区213等你。”

肖参谋长走了，连着冷局也走了，没有人问过他们为什么会杀人，虽然杀的人都不是好人，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那些肢体残缺的孩子，告诉人们这些人来过，这件事出现过，而且他所留下的伤痕，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愈合，永远的留在了孩子们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