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处默面前,就是给管事十个胆儿,他也不敢藏着掖着啊。
“马蹄伤了?”
听闻管事的话,程处默眼中闪过一丝怪异,扭头望向陈诺:“大郎以为...?”
早在来时的路上,陈诺就已经简单知会了他。
程处默心知此次设局多半是和伤马有关。
“这匹马多少钱?”陈诺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男人最喜欢的莫过于别墅香槟,豪车比基尼了,这一匹宝马无异于前世的豪车。
市场,在这落大的长安城,最不缺的就是市场啊。
至于伤了马蹄,这也叫事?补个胎的事罢了!
那管事听闻陈诺询问,眉头不着痕迹的皱起。
从陈诺的装扮看,管事的判定对方不是什么富家公子。
不过碍于程处默当面,管事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奉劝道:“这位郎君,这匹良驹虽说伤了蹄交,但其价格却也不菲,郎君要不在看看别的?”
程处默虽大字不识几个,但眼色还是有点。
眼见管事有看不起陈诺的意思,程处默顿时不乐意了,一脚揣在对方腿肚上:“恁你娘的,哪那么多废话!”
“多少钱给个准数,要让俺知道你这孙子标高了,俺恁死你丫!”程处默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那管事经程处默这么恐吓,顿时慌张失措:“程少说的是什么话,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糊弄程少你啊!”
“行了!”
面对管事诚惶诚恐,陈诺挥挥手示意程处默不要搅乱:“这匹马现价多少?如果蹄脚完好的情况下,正常市价又是多少?
管事见陈诺挥手制止程处默,心里顿时一凛,收起轻视:“既然这位郎君和程少认识,那小的也就不报虚价了,这匹马马蹄几乎磨损殆尽,只能骑,不能跑。”
这管事对于整个马圈几乎了如指掌,将匹马的缺陷事先都说明了,这才报价道:“完好情况下这匹马价值五百贯,但现在郎君只需要二百贯就可将其牵走!”
“五百贯!这么贵?”陈诺一听报价,顿时惊呼一声。
原价五百贯,近乎抵得上半座望月阁,这笔钱就算是搁在长安城,那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就这天子脚下一般的寻常人家,倾家荡产也拿不出五百贯啊!
一匹马还能开出这样的价格,还真的是人不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