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掌柜刚到身前,便发现程处默胳膊挂了彩,鲜血染红半片衣衫。
“小黑子,快去叫郎中!”掌柜的当机立断,吩咐人去找郎中。
“这是哪个贼人胆敢醉宵楼行刺!”掌柜惊骇的同时,亦勃然大怒;
宿国公嫡长子在自家酒楼里被行刺,这是赤果果的打脸,打宿国公的脸啊!
“不用!”
程处默大手一挥,随意割下一片衣衫,当着堂中酒客的面草草的包扎一下。
“今日俺同房遗直私斗,那厮输了耍赖,竟使人行刺于俺。”程处默单手锤在护栏上,气急败坏道:“若不是诺哥出手帮忙,俺今日恐难逃一难!”
说道这里,程处默神色亢奋,大叫又骂道:“恁孙子,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
这货叫嚷的同时,猛地从怀中掏出先前那柄匕首,重重的砸在掌柜手里:“那我护身匕首,去府里调亲兵,给我把东市房家产业给我围了!”
“房家?”
掌柜拿着匕首愣愣的看着自家少爷,小声询问道:“少爷,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程咬金官拜右武位大将军不假,但房家也不差啊!
论起来人家房玄龄也是个中书令,爵封邢国公,乃一朝大员。
程家真要是和房家刚正面,两大巨擘对碰,闹不好就是两败俱伤。
“哪那么多废话!”
眼见掌柜迟疑不定,不肯挪步,程处默顿时暴怒,一脚揣在掌柜身上,语气森然道:“某以房家嫡长子的名义,罢你醉宵阁掌柜之职。
现在就给某去调我爹亲卫,顺便把这醉宵楼地契给我拿来。
诺哥救我一命,这醉宵楼我就赠与他了!”
说完,程处默直接摔门而入,将包厢门死死的关上吗,全然不顾门外纷纷议论。
“你说的那两样秘诀某都要了!”
看着包厢里兀自饮酒的陈诺,程处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醉宵楼现在就是你的,此外某再加房家东市产业一份。”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