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悔长长地“哦”了一声,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吴萸:“那看来是有人掉包了丹药,想要借此陷我钟家于不义啊!”
吴萸双眼一睁,怒道:“钟不悔你什么意思!”
钟不悔笑着耸了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啊,吴丹师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莫非......”
钟不悔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这事和吴丹师有关?!”
“你!”面对钟不悔的质问,吴萸一时竟是语塞。
周围,不断有议论声响起,聪明一点的人,已然能猜到其中的猫腻。
“你血口喷人!”看到周围的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吴萸怒从心生,“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和我有关?”
“那吴丹师又有何证据证明是我钟家下的毒?!”钟不悔反问道。
“呵呵,在你钟家药铺买的药,不是你钟家下的毒,还能是谁?!”
“是嘛?这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我一样可以说,是你派人把丹药掉包,以此来陷害我钟家!”
“你!”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留行沉声喝道。
再这样吵下去,就算是吵到天黑也没完!
两人也很识相,知道王留行要出面打圆场,也没有了继续吵下去的意思。
“王丹师,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吴萸自知这次的谋划失败,再待下去也只会让人更加生疑,于是他对着王留行抱了抱拳,随后转身离开。
在将要迈出大门的一刻,吴萸陡然转身,面色不悦地望向钟酬天:“钟酬天,我劝你还是好好教育一下你们钟家的小辈,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尊卑!”
钟酬天抱了抱拳,回以一声冷笑:“我钟家的事,我们自有分寸,不劳吴丹师费心。”
经过刚才的争辩,钟酬天也大概摸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此次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好生禀报父亲,既然叶家有备而来,他们钟家也得有备无患不是?
吴萸再次一声冷哼,头也不回地离去。
随着吴萸的离去,店铺里原本围起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也是逐渐散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从今天开始,天晋城中又要多出一位名头响亮的炼丹师,而这名炼丹师,不过是一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