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抬眼看过去,库·贝伦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了,雨中只留下了詹姆一个人躺在地面,雨水和泥土溅在他的身上。
他眼神有些空洞的,疲倦的望着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还有那冰冷地得极透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
委屈吗?
不委屈…
只是替妈妈不值得…
他以为来到霍格沃茨可以好好的上学,和乔治和弗雷德恶作剧一下度过,但是都快半个学期过去了,为什么他们还不信。
在上霍格沃茨特快之前的时候,妈妈就和他说过:“别为一些小事而让你不开心,詹姆,因为只要你们知道妈妈是个女巫,那就足够了。”
小事吗?
被周围的人说着,但是她只会笑笑说没事,但是他觉得心脏在揪着疼。
别人说他是哑炮的儿子,取笑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觉得委屈,但是一想到他们同时也在取笑妈妈的时候,他觉得委屈。
但是在解释与安全当中,他们选择了安全,也就是沉默。
他们信不信或许没有关系,但是整天把哑炮挂在嘴边,还有用那藐视的眼神看着他说,你的妈妈是哑炮…
以库·贝伦斯为伙的一班人,格林芬多还好,其他的几个学院的都有在讨论…
“她不是!”詹姆把所有的愤怒呐喊出来,整个禁林回荡着他的声音。
瑞拉心疼地看着这一幕,她很想迈出脚步过去和詹姆说,她确实不是。
但是她的脚步迟迟没有迈出去,哪怕刚刚库·贝伦斯和詹姆在打起来的时候,她也没有第一时间出去阻止。
因为…她出去能干什么?
教训库·贝伦斯?以什么身份?这也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谁知道那些记者会怎么说?
帮詹姆?这会让别人看来詹姆只会靠一位哑炮母亲…
这几年她也算知道了记者乱报道的厉害了。
现在也没有出去把詹姆拉起来,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妈妈的魔法回来了,以后不必再受冷眼了,这样就可以了吗?
或许可以…
但是瑞拉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一直站在一旁,顺便用久违的隐形魔咒,隐身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在雨中的有些悲痛的詹姆…
因为她知道詹姆不是需要安慰,而是一个交代…那些人欠她的孩子的一个交代,欠他们一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