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和陆世一俩个小奶娃订婚,最高兴的是陆放游和顾曼曼,最不开心的是陆华浓。
身体不好的‘何盘盘’在左朗的搀扶下参加订婚宴,脸上的笑容虚弱而幸福。
何盘盘陪在‘何盘盘’身边照顾,俩个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一起却有了本质的区别,一个神采奕奕顾盼生辉,一个精神萎靡像是随时会倒下。
趁着刚应酬完一波宾客,何盘盘悄声道,“我想你最近这些日子还是和左朗一起住在我这里比较好。”
“不……”‘何盘盘’摇头,“我不能自私到让你拿陆董的生命冒险。”
左朗握紧了‘何盘盘’的手,难过地别开头,却没有说任何反对的话。
何盘盘面对伤心的左朗和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何盘盘’,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的滋味在心头漾开。
“我又怎么可能去拿我的丈夫冒险呢,相信我,我可以救活你,也可以不让华浓出任何事。”
“真的吗?”左朗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中燃起希翼的光。
何盘盘郑重点头,“当然,你们和华浓对于我来说都是意义非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何盘盘’激动地拉住何盘盘的手,“别这样说,你重视我们,我们也更不希望你有事……”
“没那么严重的。”
何盘盘安慰地拍了拍‘何盘盘’的手。
左朗低下头,把所有期盼藏进眼底,正像‘何盘盘’说的那样,自己再希望‘何盘盘’活下去,也不能让何盘盘和陆华浓有事。
陆华浓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相谈甚欢的三人,也不知道何盘盘说了什么,左朗脸上居然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表情,真有趣。
“华浓,怎么不去招呼客人?”顾曼曼板着脸过来叫陆华浓。
陆华浓充耳不闻,继续坐在沙发上逍遥。
陆放游抱着孙子过来,一见先动了怒,“今天是你儿子的订婚典礼,你这做父亲的,怎么反倒没事人一样,还不赶紧起来?”
陆华浓仰头,语气冰冷,“你们也知道他是我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同意,你们不是照样独断专行,想我去应酬,哼。”
顾曼曼磨牙,“华浓,我知道当初我们强行剥离异能让你很痛苦,可那都是为了你好,你能不能不要把对我们的不满放到孩子身上?”
“我从来没把对你们的不满加到孩子身上,我只是不想你们再继续干涉我的生活……”
不等陆华浓说完,宴会厅里突然响起惊呼声……
‘何盘盘’倒了下去,左朗抱着她,把头垂得低低的,他怀里的‘何盘盘’软成一团,如果他抬起头,他怕他会忍不住用全身心去哀求何盘盘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