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拍了叫了一阵,门应声而开,魏先生握拳放到唇边咳了两声,眼睛一瞪,“吵什么吵,主上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是非不分要将你碎尸万段?你死了谁来照料含羞草?”
白川:“……”
灵葭给魏先生的机智竖了竖大拇指。
“就是他说的啊,他说我要是动含羞草一根毫毛,就将我碎尸万段,我是没办法动手了,魏先生您上吧!”
灵葭果断将锅扔到魏先生头上,使劲往他的身体和门框之间挤。
“你上哪去?”魏先生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这事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得来?有误会说清楚不就得了,主上是那种不讲理不听人说话的智障么?”
白川:“……”他总觉得被讽刺了。
灵葭四肢在空中踢打,“我不管,他想弄死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害怕不行么?”
“胡说!”魏先生中气十足地吼道,“你又没做过坏事儿,主上干嘛要弄死你?”
“行了!”白川深吸一口气,“以前的事是本尊不占理,本尊不会揪着不放,你无需害怕。”
灵葭眨巴眨巴眼睛,不扭了。
“现在可以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了?”白川指着地上的小剪刀。
“好的。”灵葭麻溜地从魏先生手里挣脱出来,重新拾起含羞草和小剪刀,“主上有所不知,这植物从土里拔出来后必须修剪根须,否则那些细弱的根须埋进土里,极有可能会腐烂,继而导致植株生病……”
灵葭耐心地解释一通,白川拧着的眉终于松懈下来。
“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白川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剪吧。”
灵葭和魏先生齐齐松了口气。
还好这位老大是听得进道理的人。
“小焰焰,我要给你修根了,你别怕哦,很快就好了。”灵葭碎碎念地向洛焰传音安慰。
“嗯嗯,我不怕疼的,姐姐你剪吧!”洛焰十分勇敢地回道。
“好孩子。”灵葭夸了一句,猛的抄起剪刀,双手化作道道残影,不出三秒钟就将根须修剪完毕。
只剩下几根粗壮主根的洛焰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姐姐给你吹吹,痛痛都飞走啦!”灵葭捧着含羞草,撅起嘴巴对着根须呼呼吹气。
她每一口气息中都含着清新的草木之息,淡淡的灵力如细丝将根须上的创口轻柔地包裹住,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淡去,取而代之是清潺潺的凉意,洛焰舒服地抽抽鼻子,陷入沉沉的昏睡。
“好了,放在太阳下面晒一日,等伤口结痂就可以种下去了。”灵葭将含羞草放在一旁的石台上,拍拍手上的泥巴表示完工。
白川提着的心落下来,点头道:“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