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拳,何云晴拧身即走。
那背影说不出的决绝凄然。
老头眼看着走远的何云晴,回头招呼一声囡囡,然后追了上去。
“小姑娘,你不进去看看吗?说不定还有活着的人呢?”说实话,老头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太多的疑问想问,可又觉得不合适宜,只能化作如此苍白的安慰。
囡囡也随后追了上来,双眼泫然欲泣,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
何云晴抿紧双唇,努力压下喉头的涩意。
半响后,用颤抖的嗓音道:“囡囡,回监管殿。”
“好。”囡囡揉了揉眼角,转瞬恢复真身,驮着何云晴眨眼间离开了原地,独留下干瞪眼地老头。
“你们......你们这是过河拆桥!......知道吗!”老头看着空荡荡地天空,气得直跺脚。
春末夏至,远山葱绿。
何云晴等囡囡一站稳,便飞身下马,直奔监管殿内。
一路风景极速后退,何云晴胡闯乱撞了好一会儿,才在会议堂寻着与人说话的闻堂主。
闻堂主只觉一股强风扑来,来不及做防御措施,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要有关于季家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说着,又见一块木牌子投入闻堂主怀中,“听说这个可以证明我现在身份。”
闻堂主仓促接住,定睛看去,发现是一块令牌,正面刻着司马,反面刻着学生。
一瞬间,闻堂主想明白了许多,可又觉糊涂了许多,只是不待他理清,那熟悉的声音又说道:“若你做不了主,我回司马家找能做主的人便是。”
“等等。”闻堂主下意识地拦住道,“云晴姑娘别急,你得给在下一些时间不是?”
何云晴想了想,正准备点头,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闻堂主,这位是?”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绿衫的中年男子,一双充满算计的眼睛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何云晴,仿如在评估一件货物般。
闻堂主脚跟一转,挡在何云晴面前道:“居堂主,基本情况我已说清,至于信不信那是你的事,若无其他事,那我们就各自休息去吧。”说着,抓过何云晴的手腕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