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林承书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信里说什么了?”
这老秃驴一天到晚的不安好心,仗着自己岁数大活的久,整日带着个嘴到处说瞎话。
“那信……可方便让为父看一眼?”
林清从袖口中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递了出去,“他给我的时就这样的。”
林承书见此却习以为常,确实是那老秃驴的风格,打开信封,纸上宽宽敞敞的写着四个大字——你等死吧。
又是这样,林承书在心底好生问候了一下释圆那老头。
又来!膈应人也不知道换句话,这么多年写字的水准也没有半分提升,瞅着还是这样的,让人生厌。
林承书把那封信叠吧叠吧塞进了自己怀里,笑眯眯地冲着林清道。
“乖女儿,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放在心上,估计是那老头记仇特意过来恶心人的。”
”老爹……你跟那个大师有过节?”林清迟疑,怎么感觉听老爹这口气……好像是有仇呢。
“嗐,小矛盾……都是小矛盾,不过那老头脾气不好,还爱记仇是真的,烦人的很。”
林承书深吸一口气,没有让林清发现任何异常,“算了算了,咱们不说他了,说说你吧,这几年在京城怎么样?”
……
林清父女俩足足唠了半个时辰,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林承书问,林清一一回答。
打书房出来,林清神清气爽地朝后院走,走到半道迎面撞上了小跑前进的小五。
“清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看小五一脸委屈,林清紧忙给他顺毛,“哎呀,这是怎么了?可快别撅着嘴了,待会清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还不成吗?”
因着梁州一行,林清将北上的队伍一分为二,秋水寒山二姐妹并小五同北上镖车一起,而自己则带着余下的人动身去了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