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巧言纠结的样子，程可替她问道：“先生，您今天怎么会过来？”

先生盯着林巧言看了一会：“y，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

程可和程妙心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先生直接问出这个来。程可拉住林巧言的手：“y，你有了……一个多月了？”

“我上个星期才知道的，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

程可温柔地抚着林巧言的手向她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时先生向着大家说：“让我和程可还有y说说话吧。”

霍弘文起身领着林毅行先走了出去。程妙心眼眶似乎红了，几次回头看向程可和林巧言，最终还是被曹逸灵抚着背走出了书店。

“'先生，你怎么知道y怀孕的？”

“从那一天的日期反推的。程可，先恭喜你们。然后我们谈谈那一天，也就是r说的龙卷日的事情吧。”

“先生你都知道了？”

先生点点头：“是的，r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了。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我来找你们比较好。”

“先生。”程可拉着林巧言的手，“我们不会回去的。”

“程可，我很高兴看见你们有独立的思想，但是请听我把话讲完。”

林巧言也向程可示意耐心听先生说。

“我知道了你爸爸收到的纸条内容，上面写的东西并不多，但是和现在的发展都是完全一致的。

“r还试验了一些其它的事情。比如说在螺旋塔收到杂质的位置，放了泄露足球比分、彩票号码的卡片，有不少成功地送出去了。”

程可：“产生影响了吗？”

“没有，没有任何影响。历史完全没有收影响。那些卡片，可能都在各地的江河湖海中被人们遗忘和错过了。”

“您是想告诉我，历史不可改变，不要反抗命运？”

先生的手指在桌面上弹了一阵：“程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不会逼你。我留一句r喜欢说的话给你：如果结局早已经确定，那就将它修饰成对自己最有利的样子。”

送先生上了车后，霍弘文握着程可的手和他道别，林巧言更是激动地抱住了林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