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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姜天看卡尔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第二次看向那个漆黑的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吞噬殆尽的深邃空洞，只是看了一眼，他又转回了目光，“所以呢？它通不通往外界，和我问你的问题有直接的联系吗？”

不过，卡尔和贝加庞克还挺像的，只是卡尔比贝加庞克的面瘫程度要轻一些，脸上时常会有一些笑容。

卡尔微微摇头，他往前走了一步，看向那个漆黑的深邃的空洞，轻声道：“我本来是带着莫甘娜和华烨一起来……杀你的，但是，在我利用从你那儿得到的假想粒子的技术，用与孔雀星系不同的手段炸开这个黑洞后，从这个黑洞的另一端流出了一些令人……惊悚的气息。

你能明白吗？就是那种力量层次完全在生命理解之上的未知与……绝望的感觉！

就像是……就像是，流星与蚂蚁。”

“惊悚的气息？”姜天摸摸下巴，总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即视感，像是什么天地间打开了一道枷锁，灵气从另一界传来，本世界开始灵气复苏什么的。

他再次看向那道黑洞，因为卡尔的不知道什么技术，他看似离那道黑洞不远，但是事实上他真实的空间位置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也正因如此，他的感知系能力暂时并不能感应到黑洞的真实情况。

卡尔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他缓缓道：“是的，惊悚的气息，当这种气息从空洞内飘出来后，那一片星云的空间就开始急剧变化起来，莫甘娜与华烨也被空洞吸走了，而且，他们与我所有的联系都断开了。

而我因为改变了存在形态的原因，没有被空间带走，还截留了一丝惊悚的气息。

我在招待你来这里之前的一分钟，将这丝气息注入了先前用假想粒子模拟的小宇宙中，小宇宙竟发生了一种令我完全没有想象到的状况。

姜天神，你能想象的到吗？在它与模拟小宇宙结合后，在小宇宙生命数量最多的星球内部，竟然孕育出了一颗种子！”

“幻想之种？”姜天有点懵，不知道卡尔说的是不是这种一个幻想世界才能诞生一个的神奇生命，如果是的话，那……这家伙牛逼大发了啊。

“你果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卡尔一副我终于套出你话来的表情，他探手从虚空中一抓，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球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看着玻璃球内部的小世界道，“姜天神，能够给我讲一讲那道气息，以及这个……幻想之种的事情吗？”

这我哪知道啊！

姜天一脸的郁闷，不过他也想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只能在心里问都市天书了。

姜天：“天书，在不？给个解释呗？”

都市天书：“并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就像神话里记载的仙人们破碎虚空一样，他们成功了的就是去往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更高等级的世界。

现在的状况其实就是，卡尔这些人破开黑洞时的破坏力达到了破碎虚空的层次，所以打开了一丝与上界的通道。

而那些惊悚的气息其实就是上界的规则和能量，它们对下界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赶紧把那些气息收集起来，把那个洞堵上吧。

不然的话……”

姜天：“不然的话会咋？宇宙毁灭？”

都市天书：“差不多吧。”

姜天无奈：“不是吧，人家其它小说里灵气规则都是好东西啊，怎么到了这，就是毁灭世界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