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虽然我不觉得新的火箭炮比我们曾经的鲶鱼火箭炮威力更大，它们飞行更加稳定。”

“你喜欢吗?”

“还可以。”

“哈哈。其实那仍是里固施科夫的产品，你不可能失望。”

杨明志并不打算逗留太久，这便离开了靶场。此刻他心里已经有了数，对前景不在疑惑。

此事之后，杨明志和巴尔岑，两人聚在一起，一些面包一瓶伏特加，解决所谓晚餐。

昏暗电灯下，杨明志说：“我时间很急迫，明天我还要去看另外两人。”

“是，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巴尔岑乱灌了自己三杯酒，又给自己倒满。

“让我们干一杯，兄弟。”巴尔岑说：“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

“我懂。”

喝了酒，两人静坐一会儿，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包括吉尔。

这个年轻人与自己同学见面，除了惊讶，也有……一些感慨。

次日上午，杨明志再看了一下靶场，急匆匆就要去另外两个部下的驻地。

没有更多拖沓，最后的道别后，杨明志选择离开。

看着远去的车队，巴尔岑默默不语。

“我当然不会死！”吉尔看着车队的背影，手里紧紧攥着娜塔莎的一件礼物——一支手枪。

具体而言，那就是娜塔莎作为战士时的配枪，一支马卡洛夫。

它一直被寄存着，就是没有子弹。

吉尔当然知道这把枪的分量，而现在，它成了自己的配枪。

吉尔大胆的问起师长巴尔岑：“师长同志，这把枪，真是随着她征战一年。”

“你?”巴尔岑摇摇头，“岂止是一年。你收好它。那本是将军的枪，经过了娜塔莎，现在你是新的主人。听着，它的主人从来平安无事，它是你的护身符。”说着，巴尔岑又笑了笑，使劲掐住这男孩的脖颈，“哈哈、我们要去解放斯摩棱斯克了，将有一场恶仗等着我们。臭小子，可不要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