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当然知道。”,临城里的皇子与边境领着八万南境军的少年侯爷有这等深交,说出去岂非是自找麻烦?
容清深挥手遣走在一旁打扇的侍女,低声对容清浅说,“焉国此次不过仓皇出兵,成不了大气候,陛下派殿下去雍冶关也不过是为了磨练他的心智,让他多攒些军功而已。”
容清浅嗯了两声,点点头应和,“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暄哥哥毕竟不是军旅之人……去战场总是会有凶险的。”
“有谢侯在,必然能护殿下安然无恙,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容清深走过去弹了一下容清浅的脑袋,然后又悠悠然的说,“你有功夫操心别人,倒不如先想法子处理好你自己的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容清浅不以为然
“父亲和母亲马上就要从澄州回来了,听说叔父派人给父亲送了不少封家书,似乎是详谈了你在金玉满堂和张相家的小姐抢首饰的事。”
容清浅心里一慌,“可我都已经叫人把事情瞒下来了,叔父怎么会知道!”
“哦?”容清深坐到容清浅身边端的她的水晶冰酪,一边吃一边说,“听说叔父有个叫潇湘仙子的红颜知己。”
“花月楼里那个潇湘仙子?”
“嗯。”容清深点点头说,“听说你两个月前和人家在锦芳阁和她抢过云罗锦,还差点打起来了……潇湘仙子当时好像也在金玉满堂。”
“叔父果然审美奇葩,竟然会喜欢那种病殃殃又矫揉造作的女子!”
“你有心思置喙叔父,倒不如想想如何跟父亲母亲交代。”容清深摇摇头
“那不如我去祠堂蹲两天,等父亲母亲回来以后你就跟他们说我已经幡然悔悟了?”容清浅试探的问
“好主意。”容清深点头称是,“去吧,记得多给自己找几块蒲团,免得受了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