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哥儿你在这等会,爹爹进去瞧瞧,你再来。”
如哥儿手机拿着红薯皮不断的舔舐含糊不清的说“知道了爹爹,今个娘对咱们真好,要是都那么好就好了。”
雪清看着如哥儿眼里的期翼,一时间愣神了,走到如哥儿身边摸摸他的头“如哥乖,都会好起来的”
说罢走向屋里站在门口自言自语“但愿如此”又换上笑脸走进去。
“妻主,你找我来有何事?”雪清走到桌子旁边坐下。
唐千看了一眼雪清,“被子谁拿回来的?”
“妻主....”
“我问你谁拿回来的!”唐千知道他们一家子不吃软吃硬,那就来狠的。
“妻主...我”雪清又低下了头。
“为什么拿回来?你不怕冷?”唐千质问雪清。
雪清头低的更下了“妻主我们家就这一床被子,我常年如此,早不怕冻了。”他缓慢的说着。
唐千没有回答雪清,而是看向他的鞋,是用草编制的草鞋。拿着两块破布绑着脚就是袜子了。这衣服是麻布的,上面的补丁一块一块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这双手也是布满了裂痕。领口隐隐约约露出的红色伤痕依然尤新。
唐千沉下目光缓慢开口“咱家有多少积蓄?”
雪清不语。
“我在问你话,告诉我!”
“妻主家里事一文钱都没有了!”
“什么!”唐千起身,带倒了凳子,发出巨响。
“我不是唐家大小姐怎么会一文钱都没有?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雪清看着唐千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