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人就想走?小姑娘,想得挺美啊!”
话音落下之际,司甜肩上一松。
她沉默了下,转过头去,看向抱着她的双肩包死活不肯撒手、宛如绑匪捉到了肉票的某人。
绑匪似乎不知贪心为何物,更不满足于只有一个肉票。
下一秒,手腕被一圈微潮的温热环住,还被松松拉着摇了摇。
“有朋自远方来,自当好生招待,怎么能让客人仓促走掉?姑娘行色匆匆,可是约了情郎要去会面?”
司甜没好气道:“对啊,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把包还我!”
沈季禹想了想,指着天空正色道:“可是,月亮还没爬上来啊,姑娘不必急着赴约吧?”
司甜嘴角一抽。
她看着日不落的西天,被染成橙黄的高大白杉,几乎停滞的宁静时光,开始后悔配合这个神经病拽文了。
神经病笑得眉眼弯弯,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背囊,跟抱着金子似的,另一手无意识地摩挲了下她微微凸起的腕骨,干脆利落地放开,起身提起木桶,优哉游哉地以脚代手,轻轻松松顶开了门。
看着神经病镇定自若进厨房开始忙活的身影,司甜只能默默跟了进去。
“居然还是没锁门,早知道我刚刚就推门了……”
她靠在厨房门上,快速扫过室内,却没看到她那可怜的“肉票”所在。
“我包呢?”司甜狐疑地问。
神经病愉快地回答:“藏起来了。”
司甜不禁有点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被哪个傻子给穿了,否则怎会如此作态?
傻子笑眯眯地说:“对了,今天是我的第二个生日,我准备做个鱼肉派当生日蛋糕,你想吃什么口味?”
司甜再次陷入沉默。
她不知道该先问第二个生日是什么鬼,还是对那听起来就有点暗黑的鱼肉派蛋糕提出质疑。
“麻辣?蒜香?芝士?还是蜜汁?”傻子厨师还在自顾自地问,表情认真,宛如一个私家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