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送你礼物呢，你怎么不问妈妈要礼物？”

陆遥川对她笑了笑，配合的朝她伸手：“我的礼物呢？”

陆妈妈握住他的手：“你闭上眼睛，我让人给你送进来。”

陆遥川闭上眼睛，陆妈妈说了声“进来吧”，很快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紧接着是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那人似乎在他旁边站定了，陆妈妈说：“可以睁开眼睛了。”

陆遥川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跟前的姜释。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意识到不是错觉，眼前的人确实是姜释，他大惊失色，立刻扭头冲陆妈妈喊：“妈，你……”

“不是我，是他自己回来的。”陆妈妈说：“这跟我没关系。”

陆遥川惊疑不定的看向姜释，后者点点头，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们聊吧，我在外面，有事就叫我。”

陆妈妈出去后，病房里就剩下两人，陆遥川不解的看着他：“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要回来？”

姜释张了张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遥川嘲讽的看着他：“怎么，没钱花了？”

姜释：“……”

“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我不会给你钱花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陆遥川把头偏向一旁：“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姜释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陆遥川戒备的看着他：“干嘛说这个？”

姜释低下头，不说话了。

明明陆妈妈找他商量的时候他已经拟好腹稿了，可是看着暴瘦了二十多斤，整个人几乎成了皮包骨的陆遥川，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剩下内疚。

都说爱人是一面镜子，反映出来的全是自己的样子，你对他温柔似水，他就回应你更加绵软的温情，你对他恶语相向，他就化成双刃剑，把彼此都伤得鲜血淋漓，这句话在陆遥川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姜释不说话，陆遥川心情烦躁起来，他怒道：“你简直莫名其妙，赶紧滚，看见你就烦。”

姜释：“……”

他沉默半晌，突然伸手攥住陆遥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