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兰把斧子给张楚帆,“张老板,那你教我呗!”
张楚帆从丁雨兰手里接过斧子,腰马合一手起斧落!
“啪!”
干柴从正中间被劈开。
丁雨兰盯着张楚帆,若有所思,竖起干柴再次拿起斧子,嘴里嘀咕着,“身与地合,手与身合,刀与手合,我明白了!”
“啪!”
斧子落下。
连干柴带木墩全都被劈开了!
这木墩可是水桶粗的硬枫木啊!
张楚帆用这个木墩劈了十几年的柴,只有表面上有些缺口,整体上还是非常完整的,竟然被丁雨兰一斧子连干柴带木墩全都劈开了!
这是哪跑来的怪力少女啊!
丁雨兰闹出的动静太大,把正在洗菜的阮琼音、徐开卉都吸引过来了,向来不爱看热闹的赵施然也瞧着这边。
阮琼音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满脸崇拜地瞧着丁雨兰,“雨兰,噢,不,兰姐!这树墩比我的腰还粗,你一斧子就劈开了,也太厉害了吧!”
徐开卉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兰兰,我们都知道你力气很大,但你这一斧子的威力也太恐怖了吧!”
阮琼音突然想到这一斧子落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吓得害怕地缩着脖子道,“嗯嗯!”
虽然几人都是同学,但赵施然跟丁雨兰更熟一点,对丁雨兰的各项情况更了解,“对了,兰兰,你家是在北河省苍州市开武馆的吧?”
徐开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武馆的?难怪!原来兰兰你是出身武林世家的大高手啊!做了这么久的同学,居然还不知道,你这也隐藏得太好了吧!”
阮琼音直呼,“惹不起!惹不起!”
丁雨兰笑道,“我们家是开武馆的,但实际上只是教人健身而已,和那些拳击俱乐部还有跆拳道培训班差不多,真正的大高手是张老板!”
“张老板?”
赵施然、徐开卉、阮琼音愕然,都把目光纷纷投向张楚帆。
丁雨兰点点头,“是啊!张老板刚给我展示劈柴的技巧,身与地合,手与身合,斧与手合,从地里借力,所以我刚才才能把树墩给劈开!”
赵施然、徐开卉、阮琼音完全听不懂丁雨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