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她顺利掌控那八万人,但若没有及时的晋阶,想要靠绝对实力控场还是有难度的,只是不能再重新被困住而已。
晋阶,若不是靠赌的凑巧时机,就是她本就有预备。
如今看来,不止运气好地赌对了,属于底牌的压根没动。
只是,如何做到的?席桑看向角落里懒洋洋坐着看戏的边沁,见他的目光没往其它方向挪过,只得转回头。
见鬼的。
等看够了那一张张尽显惊愕的脸,安瑟才慢慢回走,“你们啊,可得护着我一点,别让我死了,否则......”
她顿住,没继续说下去。
偏那未尽的、饱含深意的半截话让许多人后脊发凉。全员六阶的实力已让所有人无能为力了,要是再晋一阶,能想像吗。
“现在,哪位还有意见?”安瑟重新面向所有人,问。
静,极度的静。
无人再开口抗议。
“很好。记住,以后就这样,别给我来一堆啰啰嗦嗦的麻烦追问,我没空跟你们一一解释。”
安瑟满意地说着,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也别怕,我既然说了让恢复秩序,自然就会维护安全。”
“好了,散吧。”
她拍了一下手,“赶紧回去安排人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家,七十二小时后还发现逗留在五城的,生死由我。”
五分钟后,安瑟“诶”地望向仅剩下数人的空荡会场,轻叹一声,“真乖。”
果然绝对武力才是硬道理。
而不同位置坐着、留下的寥寥数人,便是老面孔了。安瑟先一反原来的乖张姿态,微带撒娇地抱上手臂唤,“父亲。”
杜兰德望向这个半路捡来女儿,心里滋味有点复杂,当初,是绝对想像不出会发展成现下这般的。